行走的腐尸。被肢解了的头颅、

四肢以及五脏六腑。四个无头的

赶尸人将锈迹斑斑的棺椁

抬进午夜之城的子宫。

斑马线前的双手，将暴躁的汽车摆成

臃肿的火龙；而无主的街灯给无精打采的

眼睛戴上美瞳，和着立地成佛的吊塔

在数九的寒风里敲打着木鱼。

路的尽头是家？

头颅匍匐在十字架前，

上帝一丝不挂。

酒徒打开铁门，女儿扑上来

抱着我说：“我的情人回来了。”

母亲哭成了屋前的两树梨花。

2020.12.23写

2021.11.11改

注：原题《碎片》。

• “76206”是“Denton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丹顿，TX”
• “76261”是“Ringgold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TX灵戈尔德”
• “75949”是“Huntington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TX亨廷顿”
• “75694”是“Woodlawn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TX伍德朗”
• “75295”是“Dallas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TX达拉斯”
• “74459”是“Rentiesville, OK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丽斯维尔，好吗”
• “76203”是“Denton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丹顿，TX”
• “74829”是“Boley, OK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博利，好吧”
• “76204”是“Denton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丹顿，TX”
• “75283”是“Dallas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TX达拉斯”
• “76199”是“Fort Worth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沃思堡，德克萨斯州”
• “76084”是“Venus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维纳斯，TX”
• “75423”是“Celeste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莎兰，TX”
• “74460”是“Schulter, OK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舒尔特，好吧”
• “75947”是“Geneva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TX日内瓦”
• “75946”是“Garrison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驻军，TX”
• “75123”是“Desoto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德索托，TX”
• “76197”是“Fort Worth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沃思堡，德克萨斯州”
• “75422”是“Campbell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坎贝尔，德克萨斯州”
• “74451”是“Park Hill, OK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公园山”
• “75944”是“Etoile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TX埃托伊尔”
• “75120”是“Ennis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Ennis，TX”
• “74872”是“Stratford, OK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斯特佛德，好吧”
• “75931”是“Brookeland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TX布鲁克兰”
• “76201”是“Denton, TX”的缩写，意思是“丹顿，TX”